三又一木糖🌂

雨亭酒一壶,浅笑,浅尝,浅泪流。

【all/仪桑】BOSS!你节操掉了!(贰)

我是聂怀桑……我有点慌了,我好像曾经撩过我的boss……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蓝景仪微微蹙着眉,手里的笔被他转啊转的,像是一个风车,越转越快。

二分五十秒的时候,聂怀桑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,气喘吁吁地倚了下玻璃门,擦了擦汗,飘到蓝景仪身旁:“boss……您,您的咖啡,不加奶不,不加糖,绝对现磨……”

男人似乎笑了一下,抬起眸子盯着聂怀桑,像是盯了一个猎物。

他似乎按耐了一会,才缓缓道:“谢谢聂秘书。”

一双白皙的手去拎起装着咖啡的袋子,不知有意无意,ceng到了聂怀桑手上的ji fu。

惹得这个花痴一阵发re。

“好了,还请聂秘书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好好等着,我这里有一部分还没审批的合同还有几份公司没有合格的策划案,需要你先看看,再整理一份这个季度所有部门没有合格的人名单……”

聂怀桑搓了搓被碰到过的手,听到这里打断他道:“啊,人名单?”

本来在审批文件的蓝景仪抬了眸子,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好看极了,他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
聂怀桑眨了眨眼睛,人畜无害地问道:“您要这个做什么?”

蓝景仪站起身,缓缓靠近聂怀桑,往前倾身体,鼻尖就要peng到bi尖之际,他才低低地开口说道:“我要裁员,聂秘书有兴趣上这份人名单吗?”

聂怀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
这不是废话吗!我走了怎么过日子,喝西北风吗!?

聂怀桑往后撤了一步,脚下抹油,踉踉跄跄地跑出门去。

“什么!?聂怀桑,你没听错吧,新总裁裁员?”同事B一拍桌子,像是要揭竿而起。

聂怀桑一边舔着棒棒糖,一边重重地点点头。

同事A在一旁一脸生无可恋:“这可怎么办啊,我连着两个季度都没及格,准被裁撤!”

同事C也摇摇头,道:“新官上任三把火,听天由命吧。”

秘书长宁琳咳嗽了两声,所有人都连忙跑回座位上,抓紧干着手头的工作。

宁琳叫道:“怀桑,快帮忙!”

聂怀桑把宁琳手上比人高的一摞文件夹搬在手里,费劲道:“宁前辈,这是什么啊?”

宁琳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,宽慰道:“不多,都是boss对你满满的爱意,别谢我!加油吧!”

炮灰撤得快,主角哭得爽。

聂怀桑看着放在桌子上比自己高处一个脑袋的文件夹欲哭无泪:这就是传说中的“几份”文件和策划案?

今天是我的厄运日吗?今天明明是星期五好吗???

聂家二公子下午五点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租的那一方破屋。

他实在是想不通,自己那么受人欢迎,为什么这个新boss这么整他呢?

一想到全公司都在五点准时走光之后,蓝景仪办公室里的灯光还亮着,聂怀桑就实在是不由得腹诽:今天晚上幸亏谎称肚子疼请了假,不然一直跟着那个工作狂忙加班一定要加班到深夜!

手机在这时响起――

“喂?”

“怀桑啊,”对面是自己的亲大哥:“今天晚上大哥带你去见见世面。”

聂怀桑嘤嘤道:“不去行不行?您家弟弟已经累死了!”

聂明玦这边传来茶杯碎掉的声音:“你去不去?”

“去去去!大哥一说话,我义不容辞!”

晚上八点,聂怀桑一改往日的白衬衫牛仔裤,换了身黑色西服贵公子的行头,头发用发胶往后抿着,戴上金色瑞士表,穿上黑色发亮的皮鞋,黑色简约低调,显得整个人的气场十足。

会馆外面一把揽过自家大哥,聂明玦摇了摇头,伸手给聂怀桑理了理领带,拍了拍他肩膀上的褶皱,沉厚地说道:“进去之后,好好坐着,不要到处乱跑,看中什么就用你以前的卡竞拍好了,我已经帮你解冻了。但是,别透露自己的身份。”

听着自己的卡解冻了,聂怀桑本来高兴着可以回家了,结果是又被泼了冷水,像是向日葵没了太阳,蔫蔫地点点头,垂头丧气地走在聂明玦后面。

聂明玦笑着摇摇头,把邀请函递给管理者就走进会场。

聂怀桑坐在整个厅中的最角落里,却还是被二楼的蓝景仪死死地盯到了。

身穿同样黑色西服的男人身边有一个毕恭毕敬的老管家:“聂家二公子就坐在下面。”

“我看到了。”

聂怀桑身边坐了一个人,那人微微笑着,问道:“您好,这里没有人吧?”

那人一身白色西服,玲珑小巧的样子惹人喜爱极了。

妥妥的一只野生小白受!

聂怀桑眼睛里冒着心心:“没有的,请吧。”

白衣男人绅士一笑“谢谢。”

蓝景仪似乎注意到聂怀桑眼睛里的心心,不耐烦地问旁边的老管家:“那人是谁?”

老管家微微鞠躬,道:“那是金氏的总事,聂氏总事聂明玦的结义兄弟,金光瑶。”

蓝景仪握紧了拳头。

在台上的先生搬出了好多样物品,聂怀桑发现坐在他身边的人似乎都没什么兴趣,到了第五件时,那人眼前一亮。

“一百万起价!”

聂怀桑观察到后,开启撩汉模式:“怎么样?我帮你拿下来,换阁下的真实姓名如何?”金光瑶偏了偏头,笑眯眯地点了点头。

到不是金光瑶没钱,而是想看看结义大哥的亲弟弟能有多大的手笔。

“我出二百五十万!”

会厅里有人出价。

聂怀桑想到自己的卡里有一千万,所以胸有成竹:“我出五百万!”

“五百五十万!”

“六百万!”

金光瑶笑了笑,聂怀桑急了,站起来叫道:“我出一千万!”

引起一阵哗然。

聂明玦看着洋洋得意的聂怀桑,用手捂住眼睛,表示我不认识这个弟弟。

“三千万。”

台上先生的嘴里已经够塞俩鸡蛋了。

居然真的还有冤大头加价!?

蓝景仪站在二楼,把红酒放到小桌上,指着那幅画道:“我出三千万。”

聂怀桑内心吐血……

三千万,我反正拿不出来。

金光瑶摇摇头笑着要说什么,却被聂怀桑打住了:“你放心,我今天非得要到你的名字。”

聂怀桑硬着头皮跑到二楼,看着翘着二郎腿的自家boss。

“那个……蓝,蓝总……”

蓝景仪抬眼看了看聂怀桑,端起了红酒:“这不是聂秘书嘛,居然能在这里看到你,真巧。”

聂怀桑干笑两声:“真巧。”

“……能不能,把画让给我?”

蓝景仪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:“为什么?”

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
“好啊。”

聂怀桑惊喜地抬起头道:“那,我只给一千万行不行?”

蓝景仪微微笑了笑,道:“我这可是三千万拍来的,你当我是自动取款机还是银行?不过嘛……”

“不过什么?”

“你要是来我家做苦力,我可以给你。”

……???boss你的节操呢???

做苦力……???我堂堂聂家二公子,堂堂小老板,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,就是死,死外面,我也不会做这种事!

聂怀桑转眼就点点头,跟个傻子似的嘿嘿着笑道:“这个好说,成交!”

啊,面子在喜欢的人面前一文不值啊!聂怀桑指指下面的金光瑶道:“拜托boss您把这副画给他,明天我就搬家!”

……当天晚上,聂怀桑就做了一个梦。

那是高中时期,他戴上耳机后,登录了一个交友网站。

有一个人发来了信息。

“小桑哥……我父亲打我了……他还要打母亲,我该怎么办。”

聂怀桑出于同情,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梦里熟练地安慰着。

一直到面前给自己发信息的人终于开心了,他才松了一口气:“阿仪,我们是大孩子了,要坚强哦。”

“嗯!阿仪不是爱哭鬼,是男子汉!”

还以为是个可以撩的,越聊越觉得像是直男,而且弱气十足,这么粘人的小受越聊越招人烦。

聂怀桑打定主意,等到这个孩子高考完变得不这么悲观后,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。

梦里的时光真的像流水,一直到这个匿名叫“阿仪”的人高考完后,聂怀桑看着他在全网站四处寻着自己时,他漠不关心地又打开了别的交友网站,寻找符合自己口味的啪啪友。

……

凌晨四点,聂怀桑被吓醒。

oh,no...

这个诡异的梦,阿仪?

……慢着慢着,仪?蓝景仪???!

聂怀桑僵硬地拉开窗帘,看着凌晨的死寂。

啊我的天啊上帝……我是不是踹了我的boss?

聂怀桑转而拍拍脸,安慰自己世界上这么多“仪”,不一定是蓝景仪。

一头栽进摇摇晃晃地小破床上,一觉天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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